“妈,趁着爸今个不在,能给我讲讲寒山蟹的事吗?”三十岁的阿涛像小孩子一样拎着母亲的手,撒娇似地说道。“你爸不让讲寒山蟹的事情,你就别问了”头发有些花白的母亲小声地说道。“你们越是不让我知道,我就越要弄清这寒山蟹的事情”阿涛摔开了母亲的手,失望地朝门外走去,心里暗暗地盘算着,无论如何都要解开这寒山蟹的秘密,说不定真能痞极泰来。其实阿涛打小就知道自家后山的寒山涧里生活着一种螃蟹,听说这蟹大如南瓜,蟹夹如棒,长年生活在山涧里的寒水中,只是从来没有见过其真面目。如果这玩意真如传闻所说,放在眼下这物欲横流的时代,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宝贝,除开其危险性,百利而无一害,要不是最近手风不顺,四处欠债的话,阿涛也不会打这寒山蟹的主意。顺着山梁子,阿涛朝着寒山涧的方向前进着,透过夜幕,能清晰地看到寒山涧的方向,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束微弱的手电光在涧子里闪动,除了父亲还能有谁。“老爸几十年如一日地守护着这寒山涧,雷打不动,难道真就是为了守护者传说中的寒山蟹?”阿涛摇了摇脑袋,静静地等待着那一束光的返回。夜色凝重,寒气陡然加重,微弱的手电光已经静静地消失在自家的小院中,清理了一下背包里的工具,阿涛深吸了一口气,迅速地朝涧子里寻去。凭着脑海里的记忆,阿涛很容易就找到了寒山蟹可能出没的水涧,小心翼翼地用手电及手中的电闸寻找着目标,就算是再凶猛的寒山蟹在强大的电流面前,也只能束手就擒吧。得知这寒山蟹深夜出没的消息,都还是阿涛在父亲一次醉酒时无意得知的,难怪白天在这涧子里根本瞧不出有这种生物的可能性。连续的敲石试探,根本没有发现寒山蟹的影踪,阿涛有些灰心:难不成这传闻是假的,根本没有这种螃蟹的存在?正打算吸上一支烟,调整一下思路,阿涛忽然感觉脚底下的细沙正在流逝,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从沙堆中显露出来。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,阿涛这才发现,沙堆里一只又一只形状奇怪的螃蟹正逐个游出水面,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,似乎并未发现阿涛的存在。“难不成这就是传闻中的寒山蟹?”阿涛有些郁闷,随手捞起一只螃蟹瞧了起来。这小螃蟹通体透明,借助手电光,能清晰地看到,蟹甲里那细嫩的蟹肉。“这下发财了,这可是比海鲜还稀奇的玩意”阿涛一下子明白为什么传闻中的寒山蟹是那种模样了。兴奋地将螃蟹抓住袋子里后,阿涛用随身携带的刀子刨开了蟹夹,这么稀奇的东西,怎么也得尝尝鲜,味道鲜嫩无比,让人回味无穷,阿涛忍不住又尝了几只。第二天一大早,阿涛被人发现在了寒山涧里,已经四肢冰凉,四周零散的蟹壳,让找寻阿涛的人们惊恐不已,对于寒山蟹的恐惧无法言表。待到人群散去,阿涛父亲才用力地扇了自己一嘴巴,嘴唇哆嗦地重复着:“儿子,都是我害了你,不该瞒你啊,当年你爷爷就是因为误食了寒山蟹走的,这些年爸骗造了这么多谎言,就是怕再有人重蹈覆辙,没想到会是你啊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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